小半

这是什么?星迪解。脚刹!这是什么?冻七。脚刹!

【花夫妇】

*小练笔 没什么实质性内容 随便看看

    他捏住我还带着血腥的衣角,昏沉中,沤珠槿艳铺满,爬山虎,悄无声息布幕。

      “可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他了,费里西安诺。”

       几年前参军时,费里也是这么看他的,看花一样,萎了还会夹在树叶里,不免会像化石,干了后落一地,带着花香的尘土被一再碾碎,这事和在衣服上写自己名字是无差的。看花看信看旧人,还是如此多愁善感。

       路德维希只会考虑这些,昏迷时也会考虑,绷带吱吱的响,容不得他睁眼,甚至没瞧一下这许久未见的情人,已经痛的是没有办法了。

      瞳孔像放映机,垂坠的片刻总能准确无误的投到屏幕上,像电影般过滤着可有可无的思念。


       陆军医院少不了连天作响的炮轰和哀叫,很难想象,惧怕伤痛的孩子怎会跑进如此不幸的工作岗位,费里不少问自己这种问题,辞职报告递不出手,经常遍布横平竖直的道子了。

       为了束花 可能还有所谓人情世故,把自己折腾到这地方来了,真是蠢到家了,费里经常这么说,边看着化验单边说,边看着军车一辆辆来。

       垂眸间,或者是洗了次手,有些花朵来到自己眼皮底下,却忽然变得没那么美好,甚至难以启齿,或者支离破碎。

        知更鸟第二次鸣啼,惊觉了淅淅沥沥的春雨,惊醒了床上的睡衣。路德意识清醒的瞬间不由得震动一下,原本高翘的头帘也低垂下来,眼神里藏不进的萎靡,或者真的被什么事打击到了。他不说任何话,像是在确立某种记忆,只看到落地窗没关严,透了一点青涩的树叶。

       可他全部看到了。他在等那人辗转反侧,顾及徘徊,最终走上来。

      路德想他会拿什么来,酒精,绷带,还是给那只会叮当乱叫的玻璃瓶

      霎时,一面色红润,像是一个在太阳下偷吃糖块的小孩,带一护士帽走进来,看见路德那刻,顿是连迈步都停滞下来了,呼吸仿佛随着步子一起停了。

      他拥过去,样子有点神志不清。脸上多了许多泪花,像是从叶子上偷来的 。

     路德终于看清他拿什么东西来房间了,如水中映写的月色,浓重的月色。


      他看着怀里抱着的——是一捧鲜明的玫瑰花。

评论

热度(20)

只展示最近三个月数据